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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评:Two Songs and a Sto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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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通过屏幕促膝倾听—— 观《两首歌曲,一个故事》 文:梁海彬 本地剧团凯门剧场(Checkpoint Theatre)在疫情期间创作《两首歌曲,一个故事》(Two Songs and a Story),是剧场和影视媒体的跨界尝试。观众在屏幕上观看录影,尽管没有剧场演出独有的“现场感”,但是导演和摄影剧组致力营造一个“私密空间”,让表演者对着镜头说话,仿佛和观众作私密分享。 表演者蔡绮霞和寸草分别在“At Least I Have Words Now”和“Super Q”自弹自唱。蔡绮霞进入自己的心理空间,回忆自己儿时的几段友谊。寸草阐述在客工宿舍当义工的经历,在她的观察下,国人和客工虽然都住在同一片土地上,实则处在两个不同的社会空间里。两者探讨的课题很不一样,但似乎都无法找到一条在不同空间里来去自如的渠道:蔡绮霞始终无法好好厘清童年的情感,寸草也始终无法充份理解客工的痛苦和挣扎。在她们的故事里,空间有着无法让人逾越的界限。 陈思敏的作品“A Bit”相对独特,她塑造了一个角色Bit Wah,以绿幕打造出一个上班族的日常世界。Bit Wah身后的背景变换,大量利用了影视媒介的语汇(电脑特效、动画,等等)最后甚至把自己变成动漫里的角色,在动漫的空间里载歌载舞。在空间的处理上,“A Bit”少了让观众想象的空间,展示的却是主角Bit Wah 的丰富想象力,观众也随之踏进Bit Wah 的奇妙世界里。 Rebekah Sangeetha Dorai 的“And Then I Am Light”,和 Weish的“Be Here, With Me” ,则探讨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勇气,以及自我的解放。Rebekah 化身演唱会主角,在耀眼的灯光下演唱,但其故事(回忆)片段却以黑白画面呈现。Weish则通过不断重复的曲调、节奏、声音和文字,营造一个诡异的心理空间,让“记忆”变成具体的空间。两场主题相似但风格各异的演出,让时间(过去和未来)变成了具体的空间,供表演者在其中探索。 也许有的空间无法逾越,可是一旦踏出舒适圈,说不定能发现不一样的领悟。五位表演者们利用实体空间(剧场),结合虚拟空间(数码媒介),潜入内心的私密空间,坦诚地和观众分享她们的记忆、情感、想象,以及自省和领悟。凯门剧场对影视媒介的探索,可说是大胆吸收和采纳影视语汇,并尝试以文字和歌曲保留舞台空间的特点。 不少剧场工